真不知道该属于哪个板块!
核灾之后,福岛核灾区已经被大自然重新接管了。
2011年3月11日,日本东北外海发生日本有观测纪录以来最大的地震,芮氏9.0的地震威力掀起高大40公尺的海啸,日本
东北地区严重被破坏,其中最严重的影响就属福岛第一核电厂的炉心熔毁及核辐射泄漏的事故,成为继1986年切尔诺贝
利后最严重的核事故!
核辐射的泄漏让核发电厂附近居民被迫撤离,虽然事件已经过去四年,但这片禁区依然危机四伏。一名来自波兰的摄影师
Arkadiusz Podniesinski专门探索世界遗失或未知的角落,他自2008年进入切尔诺贝利禁区拍摄后,今年首度踏入福岛禁区,
让世人再次见到这遗失的世界、福岛人魂牵梦萦熟悉的家园。
波兰摄影师Arkadiusz Podniesinski
▼受核辐射污染的灾区从原先的3公里内,扩增至20公里,迫使16万名灾民被迫撤离。日本当局也根据核辐射污染程度区隔出具返回居住条
件的地区,虽然事故发生四年了,但依然有12万名灾民无家可归,居住在临时收容所。跟切尔诺贝利情形一样,一些居民不顾秩序,撤离和
灾后不久便返回家园,一些甚至从没离开过。
红色:辐射含量大于50 mSv/y,此区辐射含量高,因此无法进行修复与净化工程,被视为危险区域。
橘色:辐射含量介于20至50 mSv/y之间,此区净化工程已完成,民众能够短暂回去收拾家当,但不能长久居住。
绿色:辐射含量小于20 mSv/y,此区辐射含量低,净化工程也完工,能够陆续解除危险警报,让民众返乡居住。
▼不说不会有人知道,禁区内每天有2万名工人默默地在进行净化工程。
▼净化工作就是把被核辐射污染的土壤层区隔开,包进一袋又一袋的垃圾袋里,再层层叠起节省空间。
▼包装后的污染土壤不会搬离禁区,而是被堆放在专属废弃厂。
▼但净化工程也有许多限制,就是只能净化住宅区和附近的街道,茂密的森林和险峻的山地都不在净化范围内。因此也有
科学家担心,降雨和风吹会将隐藏在森林和山区的核辐射带到其他地方,造成二度污染。这不是无稽之谈,因为在切尔诺贝利核事故就发生
过两次这样的意外。
▼虽然也有大批的工人在进行修缮工作,好恢复居住的功能,但依然有许多灾民不愿回到这片土地。除了隐藏的核辐射危机之外,灾民也非
常不满意政府对这次事故给予的赔偿机制,每名灾民只能得到微薄的10万日圆(人民币5千元左右),让人心寒。
▼进入这块禁区必须申请合法的许可证,Podniesinski透过复杂的人脉关系才取得了申请资格。在申请进入橘色禁区的期间,他有幸拜访了
一名名叫菅直人松村的农夫。
▼松村不顾管制命令,强制进入禁区更居住在一开始被视为红色禁区的危险区内。
▼他之所以这么做,纯粹是因为不忍心让农场内的牲畜在禁区里自生自灭,才自愿回来继续照顾它们。在知道了Podniesinski到过切尔诺贝利
后,松村激动地询问当地的辐射状况,并分享他居住在辐射区中的心得。
▼另外,Podniesinski也拜访了另一户强行居住在橘色区域的家庭,女主人洋子野泽带他参观这死城般的住宅区。
▼洋子的丈夫浩一野泽决定和她一起留下来居住。
▼洋子还为Podniesinski准备了丰盛的一餐。
▼一个礼拜后,Podniesinski终于领到通行许可证,合法进入三大红色禁区之一——福岛县双叶郡浪江町。
▼废弃的街道都已杂草重生。
▼禁区内还有尽责的警察在驱赶非法进入的民众。
▼田尻由纪子(Yukiko Tajiri)带Podniesinski去了以前的家。
▼田尻由纪子的房子在强烈的地震中完整地保存了下来,这让她非常欣慰。
▼这所小学距离海岸线只有不到300公尺,所幸及时疏散,学生都顺利逃到山上避难。钟楼上的大钟暂停在海啸来袭的那一刻,也就是断电的
瞬间,让人仿佛置身在难现场。
▼瞭望台一望出去,附近大部分建筑已被夷为平地。
▼四年前,学生们就是逃到这座山上避难才保住了生命。
▼许久没有音乐响起的音乐教室。
▼废弃的电脑教室。
▼废弃的乐器。
▼黑板上写满学生们对灾民加油打气的话,互相鼓舞士气。
▼架上满满的奖杯积满了厚厚的灰尘。
▼因地震深陷的篮球场已经严重损坏。
▼下一站到雅美吉泽的牧场,和松村一样,雅美也是同样舍不得遗弃这360头牛只,而冒着生命的危险回来照顾它们。地上巨大的裂痕显现了
地震强大的威力。
▼奇怪的是,雅美的牛只身上在核事故之后开始出现莫名的白点,推测是食用了被核辐射污染的牧草,导致基因产生突变。
▼令雅美感到气愤的是,这个怪异的现象在告知政府后,政府并未给予适当的协助,只是取了一些血液样本后就不了了之…
▼虽然被遗弃,但浪江町的街灯每晚都灯火通明。
▼过了一个礼拜后,Poznanski继续前往三大红色警戒区的双叶市,这里是核辐射程度最严重的地区,所有访客都被要求穿上完善的防毒装备才能
进入。监测站检方尽头就是2号核发电厂的反应炉,让人望而生畏。
▼死气沉沉的双叶市。
▼废弃的迷你赛车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