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大姑家的二表姐夫上个月从北京回来,(已经是一年前的事了,哈哈,2017年的12月)这位监狱狱警退休的比老爷子小不了几岁的老姐夫,如今,也算是大半拉北京人了,那跟我同岁,吨位个头都比我壮的儿子和儿媳妇都落户北京了,他们俩也就跟着去了,不过,这两口子日子过得都够细的,表姐之前就在我门市斜对面的那大长房子里(以前是粮站)干了一辈子,(这几天在一个帖子里提过我这位表姐,人不错,晚年迷上了听课,白拿赠品,一天赶场般游走在至少四五个地方,听讲座,领东西,都混成VIP了,家里估计都比杂货铺热闹,两口子都属于见着不捡就算丢的那类型,没事回老家,或者串亲戚,就开始送一堆酱油啊,鸡蛋啊,白菜啊,粉丝啊,醋啊,紫菜啊毛巾脸盆等等,她那在我旁边人康听课时,经常给我瓶醋或者酱油啥的,我这老姐夫是聪明绝顶,早年就跟葛优似地,现在,脑袋倍亮,人家早上起来从监狱这边出发,走胜利路,到红旗大街,往南走到干吗桥。再从106走回来,这一圈子 可不近呢,人家是原则上不求人,老电饭锅坏了,温度保险坏了,自己弄点电线两边一缠,就连过去了,另一个,干脆把那加热盘的点焊的螺丝固定铁片都掰掉了,直接在铁轴上缠的网线芯,编织得跟编织线似地,到磁钢闸的铜片那里,当然,最终的结果就是,用了一阵后,又不行了,继续拾掇,凑合一天算一天,当然,最后这俩锅表姐都给我拆了玩,去年冬天也就12月份前后,就让我把那俩电锅的加热盘在炮弹炉子里给化铝了。
表姐夫是一根线头也是好的,也得捡回来,这跟我是非常像,话说当年,我这同岁的外甥开始学计算机时(大概9X年吧),一直央告父母买个电脑吧,结果,两口子嫌贵,谁也不舍得买,后来,还是我大表哥,给出了很大一部分钱,这当爹的一看再不掏点钱不好,于是,也象征性的出了几百块,这才有那台386DX40-----1m内存,40M硬盘,13寸快克黑白显的电脑,从外甥到二表哥,再最终落到我手里,让我08年前后,收电脑给钱比较多的时候,卖了60¥。当然,这些我最初不知道,是大表嫂在我这里玩的时候,跟我说的
表姐过日子也挺会过,俩手表换电池,配2把双面钥匙,都专门坐车回衡水,找我给配,(没别的意思啊,给钱的,一个AG1或者377换上也照给5¥的,钥匙也是象征性的给个钱,知道她兄弟这门市不好干)主要是那年在玩的福超市柜台换电池换伤心了,那人打开表盖就把电池给撬飞了,然后换上一个电池,张嘴就80¥表姐一看,这是要疯啊,80,得买多少表啊,于是,让人家你给我把电池拆了吧,我买不起,你把我电池给还原,那人大糗,无奈只能满地找电池给还原,所以,我进的这些电池,就得靠这些还舍不得抛弃石英表的人,才能有出头之日,
表姐夫之前个把月回来一次,来我店里看看,让我给调了一下手机,不是太会用,这次来,拿出个拉索的塑料袋,里边装着一块木头板,上面是单元电路,散件和接线柱等东西,很热闹,问我这个干什么用的,我也面熟,但是不知道到底干什么的,我以为他要修呢,他就那么笑眯眯的看我摆弄,后来拍拍我的肩膀,送你了,我走了。这还是我“有屎以来”,很少见的这位表姐夫舍得送东西给我,以前是那比我小不了几岁的一个粉色(都褪色成泡福囊的五花肉色了)的双单收录机(单卡,单声道)我就给他修了前半辈子,每次都说不能修就给我玩了,可是每次都能修上,修上就拿走,最后一次,让我实在没咒念了,正好他从澳洲大表哥家的大侄子那里抱回来一个2KW的UPS,一个17的大盘股显示器,一个安满了光驱位的各种光驱的电脑,还有2个烧烂的螺旋热得快,一卷没多少的胶带,真不知道怎么弄回来的,电脑弄好后,我给他灌了不少戏曲,他没法听,又找我去了,我只好提议,用那录音机改个音箱算了,于是,一个粉色五花肉音箱出炉了,我表姐每次找我拾掇东西,还给点钱,这姐夫从来没提过钱,哈哈哈,所以,我认为,古人说的,铁公鸡,瓷仙鹤,玻璃耗子琉璃猫,是很能形容我这姐夫的。
好了,今天没啥有意思的话题,但是,也没有批 -判,只是心平气和的叙述故事而已,下面是正式环节,看图吧,也不知道谁家孩子做的实验,正负极线都反着用,我说咋么弄也没反应呢,后来好像捣鼓的386的小板还烧了,最后发现是红黑线弄反了,这个坑人,没规矩!唉,回头找个386贴片的换上,试着修复,估计这个电路,又有386功放板,又带指示灯,还有USB和USB灯,电磁喇叭和另一种也不知道是压电还是电磁的受话器,实际上最初应该是两个独立电路,后来不知道为啥搭到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