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什么活最保险,拆那国(又称拆腻子),当然是拆迁办了,当然喽,也不尽然,这不,过年回老家拜年,无意中听亲戚们聊这事,三大娘家的一位堂姐,小时候过继给二姑了,那老两口没孩子,收养的这堂姐,(得叫表姐了),后来嫁给我这姐夫,是ZF跑腿的官员,后来,两口子都吃了公家饭,还在同一个部门,真应了《摇滚顺口溜》里那:“亲家厂,夫妻科,舅舅外甥对面桌,孙子开车爷爷坐,老公公打水儿媳妇喝”;按说,两口子吃皇粮,也不错,不过,怕就怕这个,就跟之前,我们老太太她们针织厂一样,那时候,针织厂也算是不错的单位,虽然工资不太多,但是很多人还往里边挤呢,很多人,两口子都在这个厂子上班,结果,后来针织厂不行了,又买断工龄吧,又两口子下-岗吧,结果,很多人,被下岗后,日子都快没法混了,这就是两口子在一个单位的弊端。
我这堂(表)姐两口子,就是这样,很多人看我描述亲戚多了,有点晕,我这里说一下吧,这里,主要说的是我三大娘这一家子,三大伯好像是200X年因为糖尿病过世的,三大娘就跟着在村办学校当老师的我那表哥一起住,表哥是三房这边唯一的小子,另外的几个都是闺女,说实话,我不好打听,至今,弄不清这三大娘家这几个姐姐谁大谁小,怎么排的,甚至名字长相有时候都搞混了,因为老爷子哥们5个,姐3个,走得最近的,是四五这两房,从小到大,我回老家,都是在四伯家,四伯家就一个堂弟,2个姐姐好记,就算一年见一面,也见了四十多面了。
而另外几房,大伯家俩哥哥,一个比我老爷子还大,一个跟他从小玩到大的,平常没来往,尤其二哥倒是在村里住,不爱说话,自从大伯14年故去后,长房这二哥将跟四伯家之间的墙从门外往南一直砌起来,基本上就没啥互通的意思了。
而二伯已经去世近30年了,在衡水地面上,已经没他们折一枝的人了,(那收养的闺女,我那妹妹自费自愿自由自主嫁去江西已经快十年了)
三伯家这位三大娘晚景凄凉,我们老太太不忍,一年回去几趟,每次都去看看她,妯娌之间亲近亲近,有时候给买件棉袄,有时候给买双鞋,或者直接给塞个一两百,但是,三房这位堂哥,跟我们走不着,也不来我们家拜年,每年我也只去他们家,看看忙碌的三大娘,找地方给她磕个头拜个年,说说话,然后就走
还说三伯家这几位姐姐吧,其中,一位姐(应该算是最大的吧),嫁给了老刘家,这位姐夫,有魄力,父子双村长,办事咔嚓,处事公正,倒是村民也很待见他,所以,老村长谢世后,这 姐夫就一直村长着,也没人说什么,而且,我这姐夫,带领村里一伙子人干装修,全活,而且,带的都是同村的人,不黑,结账马上就给大家分钱,所以,大家也都喜欢跟着他干,我们家从平房到翻盖平房,再到住楼,都是找他们帮忙装修的,钱多少不是问题,亲戚给干活,心里踏实(这位,就是下面故事的主角之一)
另外一位,就是我2015年前后,在牛佐那边开店时,在北边二中附近开店的堂姐,曾经有篇帖子,提到的那位“你应该怎么怎么,你应该怎么怎么”就是说的这位姐,她老公是搞建筑的
好像还有位,是私立学校的老师(我不大清楚是不是跟上面这位搞混了,因为我实在不好打听这个,人家说,我就听着)这位可能是三房最小的闺女。
最后这位,自然就是前边说的,两口子都是ZF的人的,堂(表)姐了,从小过继给二姑,二姑去世后,两口子把二姑父接到他们家养老,二姑父去世后,我们也就跟他们打不着交道了,(不可能长辈去看小辈吧,我回老家都是老爷子带着回去转转,既然那一门没老爷子那波的老人了,既然人家不跟咱走,咱也就不跟他们走了)
话说这两口子,今年年前被安排下任务,去动员亲戚朋友支持拆村挪户,手当其冲的,就是他们离着不远的她同胞姐妹嫁去的这个村,Z-F灵道也够缺德的,这种本该避嫌的事,却反其道而行之,让亲戚去游说亲戚,逼亲戚,你是打也不是,放狗也不行,碍着面子,你这村长要是不听劝,那边两口子的饭碗就砸了,可是,为了这两口子的饭碗,就得让一个村百户几百口子人做出牺牲,远迁到东外环再往北,出了衡水,也就是我曾经北上到过的苏正那边,全是工业区,污染严重(本来去年就打算把我们村整个搬那边去,我们村这小几十户人几十个人不干,祖坟都在这呢,我们搬什么搬?上边暂时搁置争议,没想到,开始忽悠大村了),虽然说现在的农民已经不务农了,但是,也犯不上去工业区去成天闻 毒--气去啊,我就知道,我晚上骑车子路过的那些夏寨村(什么王,安,姚,大,祖打头的夏寨,据说是窦建德的后人住的地方)其中几个夏寨,守着外环的工业区,我这路过的都闻着那股子说甜不酸的一股子比甲醛还刺鼻的化学味道都受不了,说明泄露的浓度极其大,成天包围着这几个村子,经久不散,可这村子的人们,只能忍受,就如同三废水里的鱼,虾,这水不好喝,也得喝,不好呼吸也得呼吸,这就是命。可是,明明人家在那住得好好的,多少辈子住那里,故土难离,为什么非要迁村?并村?
所以,这位大姐夫怒发冲冠,直接将筷子拽(zhuai阴平)进火锅里了,撂下一句话,甭逼我,我这村长,不干了,谁爱干谁干,这你逼不着我了吧?反正,我一个人做不了那么多人的主,我不能让村里人指着脊梁骨骂我;大姐夫一闹,弄得这二姐夫两口子很无奈,自己也只是人家手里的剔骨刀,如果不够快,不中用,就会被人家换掉,两口子完不成任务,饭碗也难保了,公勿媛,基本上没啥特长,除了干这行,也实在没别的出路,两口子也不想丢掉这公家饭碗啊。不知道这事年后怎么摆平呢,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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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再说我这哥们小军,之前某帖子提过,老太太2015年党生日那天住院,心衰,跟小军他爸一个病房,这么认识的,由于岁数差不多,而且,他爸跟我三舅是同一个单位退的,所以,更显得亲切了些,他爸跟我爸得的病相同,都是要搭桥的,所以,我自作主张,建议他爸去西边永兴医院做搭桥,这小伙子比他那皮卡丘(代号,指的是木头人,不善于交际,只跟手机和鼻烟壶亲,专业就是内画)大哥强很多,与我一见如故,遂口盟兄弟(别贴金了,一会说成孟良焦赞和杨六郎了,就是他管我叫哥,因为我比他大几岁么)这兄弟电脑方面多少懂点,也自己攒过电脑,当然,主要是玩游戏,看III片A,B,C啥的,日子也过得比较落魄,没正经工作,干什么也干不长,手里又欠着南边恒大绿洲的楼钱等着按揭呢,所以,花钱比较抠门,在我这里,就花过10¥买了我一个便携式的带CD输入RCA座的金叶收录机,是15年前后,他找到我牛佐门市后,有一次感觉我的报价他合适,所以,买了那个机器(我也实在不好卖这玩意,反正是搞殡葬的老关大哥送的,换个钱就甩了,在我手里确实多余,咸鱼卖没多少钱还没人要,我搬家照样得扔,还是换点钱省事,这也是他唯一一次跟我谈钱的交易,那时候,他还跟他哥画壶,所以,用这个接个手机放歌用,有情调)
去年,十月份之前,他打算买个液晶电视,让我帮忙参谋,最终买了个小米电视,送的手柄电池不耐久,我出主意,改USB供电的,于是,改了USB,按了个口,和4148二极管,给俩电池充电,同时直接用也行,作为报答,先给了个键盘(去年介绍那个IBM键盘时,说过他的事迹),还说过,还有些电脑配件啥的,回头找出来都给我拿来,结果,这一句话之后,就是漫长等待,四个月啊,就人间蒸发了,再不见他来了,今年春节前的一月份才露过面,好像在九州国际干骑士,送外卖,说来说去,也不提那茬了,看来,说送的电脑配件就算黄了,倒是格外留意我那套松下组合,光跟我夸它音质一定很好,一会摸,一会看,说回头用它听音乐,那叫个爽啊,我心说,看样子,我这套组合要完蛋,我实底也跟他说了,这是给一位酒友修复读机,作为酬劳,获得的一套他从河南一老板手里顶账拉回来的机器,还另外给我一台东芝6磁头的HIFI录像机呢,结果,他有算计了,其实,早在13年得到这机器不久,就有人问过我这机器卖多少,我说卖200多吧,那人很惊奇,感觉便宜,但是后来没来,说实话,这玩意不是不值这数吧,
但是,这兄弟要是惦记上,跟我绝对不会花这钱的,但是,他一旦看上,经常是势在必得,前提是,不花钱为上,几天后,也就是数天前,他再来,说是他们住的那边,也就是我所在地往西走百来 米,路北的这一块全拆,已经签合同了,让我帮忙找房住呢,然后就说,回头翻出点电脑配件给我拿来,他没工具(交通工具)所以,不能一下子弄来,只能一次次的弄,说好下午,结果,当天11点50就来了,抱来个锈迹斑斑的多彩机箱,里边只有个ONDA的什么69T主板,3600+的U,一根好一根坏的宇瞻1G2代,和一个刻录机,别的都拆了,
下午,又拎来个黑小薄机箱,说是这是原来装那板子的机箱,嫌小,所以换的多彩的,这个是空箱子,(有点泄气,这就是一堆电脑配件,确实很占地方的一堆,得亏老太太看不见,家里还有好几个不同时代的内容丰富带全套配件通电能用的机箱老太太打算给我卖了呢,他这成色的,估计我是留不住了)
结果,那天下午,我们俩鼓捣这机器板子(我中午拆出板子清理土,和后边接口上的锈,洗散热片等等,好好清理一番,又给没有风扇的散热片配了个4线风扇,结果下午他来后,他说着板子是可以用的,结果,我第一次开机,DEBUG卡还跑马,但是不着,后来插拔内存,擦内存后,再怎么弄也不着了,不插内存也没反应了,也不叫,也不能关机,好像主板只开不关,没任何反应,我又没法测CPU正常与否,后来,下了几次决心,打算用我那另一位朋友,前车间主任送的七彩虹NF主板试试点一下这U,结果,插上电,一启动,电源就报销了,原来,这板子CPU三相供电管子上管全击穿的,我竟然没测就直接上,烧了我那全汉电源,心疼啊,又一对13009报废了,还有俩2欧电阻,这也不知道是第几次修它了,至此,所谓好板子没法用,小军很郁闷,我更郁闷,他说回头给我个电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