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妖雾又重来2
话说金沙滩一场血战,大郎延平替太宗皇帝赴受降台受降,射杀天庆良王耶律隆绪,为辽将胡达一枪戳在后心,惨死。
二郎延定,扮做八贤王模样,带领弟兄保护兄长,兄长惨死,众弟兄逃往城外,眼见千斤闸板落下,归路将断,二郎力托千斤闸,掩护弟兄通过,辽国元帅韩延寿命人放箭,可怜二郎惨死于千斤闸板下。
三郎延广,见八弟延顺(王顺)战马受伤,跑不快,遂与其换马,自己抵抗辽兵,掩护兄弟们撤退,身中乱箭,被铁骑马踏如泥,死于金沙滩前。
四郎延辉、八郎延顺先后被俘,被萧太后做了人种,用以改善辽人的人口质量。分别做了铁镜、玉镜两位公主的驸马。
五郎延德,看破红尘,跟随师父了凡(又穿越了)到五台山出家,做了和尚。
六郎杨景杨延昭,七郎杨熙杨延嗣,弟兄两人回到大营。
后潘仁美定计,命金刀令公杨业孤军深入,被困两狼山,六郎七郎闻讯赶去相救,终究老弱残兵寡不敌众。困守虎口叼羊峪。
七郎幽州搬兵,潘仁美为报当初比武夺印七郎力劈其子潘豹之仇。假意亲厚,引得七郎饮酒大醉,将其绑在高杆之上,乱箭攒身,死于非命。
令公被困数日无援无粮,军无斗志,闲入苏武庙,恨观李陵碑,眼见归国无望,宁死不辱,碰死在李陵碑前。
六郎带领残兵,一路拼杀,最终也只一个人冲出重围。
岂料,潘仁美害死七郎,还要害死他们父子,派人在路上截杀。
六郎从岑林、柴干、郎千、郎万四人处,得知七郎被害。
遂从其言,弃马、脱甲、抛枪,布衣绕道回京城,过山西,路遇五郎,方知五哥已经出家。
京城外路遇辽国文武双状元贺黑律(化名王强),叹他遭遇,为他写状纸。
六郎拦轿喊冤,路遇八贤王,入南清宫,诉说前情,要告御状。(要知后事如何,咱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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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老王,我还以为他不干了呢,嘿,今天中午11点,他又幽灵般的冒出来了。越没活呢,他又蹦出来了,烦不烦啊,出于礼貌,我堵在门口,挡住半个门子,让他跟我蹭着进来
说实在话,真不想跟他蹭,不上算。虽说咱的衣服不新,但是跟他那身春夏秋冬一直穿的绿色6几式的军装样式的衣服比。还是有点干净些。
进来就问,最近活多了点吧?我说,你看呢?都半个月没开张了。他装模作样的还得问,这是怎么的了,人家都忙得噔噔的,你闲的piapia的啊。(你tM这不废话吗,怎么你儿子挣5000你挣1000呢?有什么可比性吗?)
进来一屁股坐下,我也往座上一坐,也不主动说话,他说,听说电视上那个谁,死了,那什么六加一的那个。(我当然知道,是咏哥了,今天告别嘛。愿他走好吧。)我说:不是李咏吗。
他点头,是,他挣钱得比咱多点吧?(赚钱多就该死啊,那盖茨早该挂了)
我故意气他:何止多点的,你四位数,人家六位数。老头装傻:一天60啊?(你TM比我还没材料,你一天50,人家李咏就一天60啊?)
我说,他一天弄3000多玩一样,电视台跟你干一个活的,打扫卫生擦玻璃,挣的钱也够你好几个人分的了。人家里边扫地的,一天挣你一个月的钱。
老王拇指食指,摩挲着光下巴,笑道:“娘哎,这么挣钱啊,他们的钱都得国家给呗?”
我说,“可不,要不然,都愿意往电视台里钻啊。咱不说这个台里多少人啊,咱就说,有多少个秧视频道吧,光电视盒上,少说差不多20个频道,哪个频道没几百口子人啊,全世界200多国家,哪个国家少说也得派驻十几二十几个记者啊你算算,多少人吧?”
老王傻了,掰着手指头,嫌手指头长得少了,算不清了。
又开始转话题:“我有一个电磁炉,现在好像里边不转了,能用。给看看吧?”我说,能用就用着,等不能用的时候再说。他非要我修,我说,不想弄,太脏,太油,我害怕有蟑螂。
他说,我们家没蟑螂。我说,没蟑螂也不行,那油太多,修一回洗手得半天。大冬天的,不受那罪了。
他继续磨:“那年给你的电磁炉还有吧?(啊,这后账也找啊?我这两年给你修了多少免费东西,你怎么不说了?那坏电磁炉,是能顶你修的那两三麻袋的各种家电厨电,还是能顶后来修的那些零着修的东西?你连我给你修的那30米电线都对不起,还舔着脸说呢?
我冷冷的回他一句:占地方,碍事,拆完件,扔了。
他一看没啥活话头,又不甘心走,于是,又改话头:你那电视还不能用呢?
指的我自己的15山寨的LCD电视后边加个D425的板子组成的电脑,自从那次我因为烦他老来拷歌,拷转换的电影。
他手机只能3gp别的不支持,但这位胃口太大,一套孙子兵法与三十六计就36集,看了一半又惦记着三国演义,又惦记朱元璋,又惦记林则徐,又想看少女慈禧,你统共2G的卡,装得开那么多?
你就不想想我转换这些不用电啊?不浪费机器的硬盘啊(SSD32也是有寿命的啊)实际上,压缩不是在这个上面,看才在上边呢
他来一次磨着拷这拷那的,我烦他这老白干的事,
所以,后来干脆我也不用那机器了,他来了就说机器坏了,硬盘坏
他说,换一个硬盘多少钱,我说得两三百吧,他不说话了,(你儿子那笔记本40g三星硬盘坏了都舍不得换呢,你会为了拷电影看,替我花两三百?)
但是每次来,都忘不了问一下修上没有,还是不死心啊,这硬盘啊,终归是【天长地久有时尽】我也只能【此恨绵绵无绝期】了。
这回还是失望,又看见我那货架子上挂的小蓝象充电台灯,他问,这玩意是灯是吧?
我说,是。他说是220的,还是查电脑,手机上的?我说,是220的。他说,他那天捡了一个,插上充电器,能亮。
我说,扔的都有毛病,现在一般的没有用了,现在都讲究触摸的,摸一下换一个档
他马上兴奋的说,他那个就是摸一下亮一点,三个档的,(看来,不知道哪个不长眼的,坏了电池舍不得修,扔了,便宜他了。)。
后来又看见我门口扔的八个充电器壳子,问我留着那玩意干嘛?这玩意卖没人收。我说,没法子,卖没人收,我留几个将来保不齐有坏壳子的,能替换一下,或者别人给个废充电器的板子,保不齐有配上的,那就修好了就有用了。
他一听,说了:我有好几个板子,对,充电器的板子,我白给你,(你早干嘛了,那时候,修不了的,坏死的,都让我装上你拿走,修好的不问价钱,修不了的也舍不得给我,光指望老白干呗?
你那时候大方点,何至于现在这样对你,现在又想给我板子,礼下于人,B有所求,我不稀罕,我有三箱子满满的修好的各种充电器,我缺你这几块啊
给就别有想法,包括那些买充电器的,你坏的充电器嫌碍事,麻烦,扔给我可以,要是想兑个钱,你趁早拿走,我不缺这个,我缺钱)。
所以,我跟老王说,别费劲了,我不要那个,你那净修不了的坏板子,烧得太烂的没用,我还得自己搭两头的线,甭费劲了。
至此,已经没什么话可说了,我不撵你,但是,我也爱答不理你,你有脾气?
于是,11点35,他道:“都11点半了,我走了,你不回家啊?”
我说:“差不多了,一会也走。”
这次是破天荒的不磨好几个小时很快就走的,老王不傻,这叫假痴不癫,大智若愚,什么看不出啊?
经过这么多次我给他掉脸子,再傻也知道怎么回事了。前几次是看出苗头了,所以每次来的周期离得越来越远,有点月经不调的感觉啊,
这次还算明智,一个季度多来一次,比那时候一天来两次的强多了。很明显,自动疏远太多了。
走吧。